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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用词很和缓，话里话外都是那份协议上的内容，完全不掺杂个人感情。

    提分手也很温柔，就像她本人一样。

    要是换做以前，他绝对不会舍得让温青釉等他回消息，但现在，言非真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釉釉原来一直记得那份协议，又是那么准时地跟他提分手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，他几乎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东西。

    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他就背离了这场惩罚游戏的初衷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一要熄灭又被男人伸出手指点了下。

    突然，视线范围内弹出另一个人的消息。

    言定的。

    看清楚他发了什么，言非呼吸一滞，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迅速给温青釉拨过去电话。

    “釉釉……我、我刚刚看到消息。”

    温青釉将电话拿起靠近耳边。

    这一动作很快吸引了车上另外两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赫连决把车开得很慢。

    言定安安静静的，就差竖起耳朵听后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“嗯。那你记得收一下。”

    温青釉看自己退回去的钱还没被对方接收，提醒了一下。

    身份有变，她就没喊一直以来的亲昵称呼。

    一时自己都有点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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